“张家哥,你在哪呢?我到了。”李麻子在电话里开口道。 “麻子,你这趟辛苦了!”我安抚了一句。 不提还好,一听辛苦两字,隔着话筒我都能察觉出李麻子在不住的咧嘴摇头,连连诉苦道:“可别提了,这回真是遭了大罪!那老太太的脾气有多怪就不了,光是每闻着那股臭味就差点把我熏死!这还不算,还得整装出一副笑脸,一口一个祖『奶』『奶』叫着,哎!就算是真孙子,也没我这么孝心、遭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