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我更迷糊了。 可这帮兄弟根本就不想多说什么,连声辱骂了我一顿之后,吐着口水、翻着白眼,顷刻之间就走了个干干净净,仿佛多跟我呆一会儿都是件很耻辱的事。 我愣了半晌,也忘了口渴的事,直往老把头的屋子走来。 老把头靠坐在门口,一脸苦色,抬起眼皮瞧了瞧我,也没出声。 “老人家,出什么事了?”我蹲身问道。 这老头儿可是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