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样,我也不能不喝了。 我倒不是怕他们刁难我,而是面对这群爽快的漕帮汉子,实在是盛情难却。 我当下接过酒坛猛灌了一口,却呛的差点吐出来,强皱着眉头这才咽了下去! 这酒不但度数高,更是辛辣无比。一进咽喉,简直就像生吞了钢水岩浆一样,五脏六腑都快被烧着了。 “好!”老头儿欣赏的叫道。 “来!”周围捧着酒坛的汉子,都伸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