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只险些被卡罗夫猎杀的巨龟,是它救了我。” “我遍体鳞伤,脸上的皮肤全都烂掉了,鼻梁也塌陷了,仅剩下最后一口气,可我毕竟还是活了过来。”派克顿了一下,嘴角的肌肉仍在微微颤抖着。 他说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临下水前威廉说的那一番感慨是什么意思了。 他再次来到乌苏里江,再次回想起当年的罪恶,心里也一定会泛起一片波澜。 他说和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