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老六再次返回会议室的时候,众人依旧围坐一圈,只是中间那个大圆桌早已碎成数块,很多人也重新换了椅子,满地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 凛冽的寒风从舱壁上的窟窿中呼呼的吹了进来,吹得整个会议室都冷飕飕的直起鸡皮疙瘩。 “刘先生,你的伤……”威廉面露关切的刚一发问,刘老六就轻轻一抬手,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我接过话头道:“六爷的伤情并不碍事,不过三天之内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