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脚踏着垒垒白骨,极为艰难的向前爬去,骨结碎裂的咔咔炸响,穿来了一道道回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那几个家伙应该都死了吧?”我有些受不了这死一般的空寂,更忍不住满心的好奇,扭头问T恤男。 一想起刚才的那场惊天大爆炸,我仍有些心悸未消——满地四处喷涌而出的原油,瞬间爆开,那是何等的威力?若不是我们俩正靠着大门,怕是此时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那几个家伙本事再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