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从背坡下的山,树木虽然较为稀少,可积雪却极深。韩老六跑在前方,只留下了两道不足一厘米深浅的足迹,而我却是每一步都深入过腰,到了最后几乎都淹没了胸口,差不多就是在雪地里爬行。 冲在前方韩老六扭头看了我一眼,折返了回来,不容分说的一把扛起我。 我被他扛在肩头,只觉得两耳呼呼生风。 一棵棵大树从眼前飞快的向后掠过,眼前的景物也越来越模糊。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