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虽然让我奇怪了好一阵子,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爱心社团都没有再组织活动,我和尹新月都开始了忙忙碌碌的生活,敬老院的陈伯也逐渐被我们遗忘在了脑后。 后来有一天,尹新月在帮我洗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翻出了那张耗子的名片,还来问我要不要留着? 我看了看,原本随手想丢进垃圾桶的,但仔细向了想,还是把它收到了书桌上。 日子看似平静的过去,差不多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