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碰壁了好多间病房后,我们来到了最后一间病房。 这里一共只有两张病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两手枕着脑袋,瞪着两只小眼睛,木然的望着天花板。见我们走了进来,也只是略略扫了一眼,连动都没动。 另外一张床上躺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正斜躺在那里,手里托着一块破旧的小手绢。手绢上边的花色全都磨掉了,只露出几根浅浅的蓝条,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可他望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