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仍旧没有起床。我扭头看了看躺在旁边的李麻子和白老板,发现他们同样一夜没睡,眼睛熬得红红的。 老人睡的那块地儿早就空了。 门外传来斧头劈柴的声音,不一会儿的功夫,老人推开门大喊一声:“起床,吃饭了。”我们这才穿衣下床。 早饭是典型的东北农家菜,玉米粥,咸菜疙瘩。 吃了点玉米粥,等温暖的食物下肚,我才渐渐缓过神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昨晚发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