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额头上分别粘着一根头发。幻象和现实在我眼前不断交替,一清道长一脚把门边一堆石子踢散,幻象这才彻底不见。 我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看似随意地摆了一些石子,好像某种阵法,一清道长冷笑道:“这小妮子有点能耐,竟然会使奇门遁甲,把我请来的过路鬼都骗过去了……” 我说道:“也就是说,这家人不在这里了?” 我们下了楼,之前在柜台上打瞌睡的服务员被脚步声惊醒,操着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