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给齐大嫂发送了一条短信:“现在他也不太清醒,待会等他作画的时候,应该会恢复一些神智,认出你来,你只管安安静静的等待便是了……” 齐大嫂只好继续等待,不过看她的表情,明显有些坐卧不安了。 齐老板沐浴完毕,便重新走入书房,吐了一滴心尖血在宣纸上。 今日的心尖血,色泽更加的浅薄,都算不上是血了。 齐老板开始磨墨,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