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忙不迭的站起,连连摆手:“这个可不敢。这么好的料子,那得多少银子?咱们穷人家,可不能拿着血汗钱,来讲这个排场。” 贫苦人家,就是过年,也不见得能新做一件粗布衣裳。 这种贵重料子,她们这样的人家,就是摸都不敢摸一下,怕自己手粗,给人家把料子挂花了。 “只要咱好好做事,别说一件绸缎袄子,就是满身绫罗,咱也能赚来。”袁冬初一边说话,一边不容分说把料子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