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冬初放下瓜子,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碎屑。 这是他们父女两人之前商议好的,袁长河谈大事,可以表现的有气魄些。 袁冬初呢,自然就是那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心眼女人:“河运的艰难自不必说,但合伙的生意却更难做,一些事情必须事先定下来。 光是口头约定,对双方都没什么约束,不但做不长久,还容易起纠纷。咱得把具体事情敲定下来,之后还需要一份详细的合作文书,把双方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