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口,居然议论这么敏感的事情,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是胡说吗?”袁冬初摊手,“只是,不知把我这胡说和三位的胡说一起闹到衙门,知县老爷会如何分辨?” 一直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三人齐齐白了脸,若是闹到衙门,如何分辨那还用说吗? 就像这女子说的,秦家能千里迢迢、坦然的从京城回来,那肯定是朝廷放回来的。 他们在这里说秦家应该抄家,岂不是质疑朝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