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请进去吧,刚沏好的大红袍。” 陈破天摇头如拨浪鼓:“不去,不去,进去后又不能坐下,站着和他说话,我可不习惯——老高,你耳朵里塞什么毛了,还没听到我来了?” “你出你们家房门时,我就听到你喘气的声音了,咋呼什么,好像打雷似的。” 高彤辉慢悠悠的走出了屋子,看了眼高健城两口子:“怎么着,昨天输的还不服气,今天要来翻本了?咱先说好了,彩头要加大,从昨天每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