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用解释这么多！当初的事情，师傅都已经跟我说了！”卓一凡点头，语气中带着一种距离感，有些生涩。虽然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但他仍然有种怪异地感觉。

卓少军自嘲地一笑，摇头说道：“我知道我不算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至少我让你成功地活了二十多年了！如果不这么做，你在小的时候就可能随时夭折！请你原谅，你是卓家地一份子，同样你也是老爷子最心疼地孙子。我不奢望你能对我喊一声爸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