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旁边伺候着,我是个犯人,当时在流放,要不是那个官兵好心,我这手怕是早就烂了,少了块肉又没什么大不了。”当时手腕处伤口化脓,她让大夫把腐肉都割掉,毕竟那时候还要赶路,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医治。 百里慕颜凝视着顾了了的手腕,那一块肉像是割在自己的心上一样,他一时无言以对。 “放开我!”顾了了的挣扎打断了他的凝视,百里慕颜抬头是,眼眶里竟已有些湿润。 顾了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