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停到那人身前:“赵胜,教主的行踪,你一直就知道是不是?是你在教中散布谣言,说教主早已身陨,将教中搞得乌烟瘴气,人心不安。” 赵胜微楞了楞,目光闪躲地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我只问你,教主还活着的事,师姐知不知道。”邵飞垂下眼,手指把玩着腕上缠绕的银丝软鞭。 “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邵飞,现在你问这个还有什么意思?”赵胜看了眼那黑沉的新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