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紧紧地捂着嘴痉挛着,再直起身子来时,手上已经染红了一片。 “皇上!”四喜惊痛地叫道。 皇帝盯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半晌,染血的嘴角浮起一丝寒凉的薄笑:“好,好得很。” “奴才这就去叫张怀镜!”四喜急急地转身,却被皇帝一把抓住,瘦弱的手指却像是根根铁骨,几乎掐进了四喜的肉里。 “你去将吴义早年上的折子给朕找出来,全部给朕找出来。”皇帝眸色漆黑,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