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绯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开始将那黑袍人的斗篷扯成条状,费力地抬着他的肩包扎伤处。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至于这黑袍人后面能不能撑过去,就全看着他的运气了。 做完这一切,楚非绯觉得精疲力尽,手也微微发颤,跌坐在一旁喘气。 黑袍人此时仰面躺着,呼吸微弱,看上去不知是死是活。楚非绯的目光落在他覆面的蒙面巾上,觉得那东西,对重伤者的呼吸不利,便想伸手将那碍事的蒙面巾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