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了。” 杜子淇冷笑,眼角都没扫一下:“那不是还在么,也没少块肉。” 张守逸叹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脸:“你不知道,我们这种人玩的就是世上最毒的东西,从小都是药池里泡大的,这身皮肉看起来普通,却不知要比寻常人金贵多少!要论起真金白银来,从小到大,我泡药水的银子,就够那女人赚一辈子了。 说句不夸张的话,就算将本少主泡在销骨蚀金的剧毒里,本少主也能撑他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