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逸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行,我走不动了,歇一会。” 黑暗中,前面的杜子淇冷冷地回身,死死盯了他片刻,但还是没说什么,也贴着洞壁坐了下来。 两人身上都是**的,却也都是大汗淋漓,又要猫着腰,走在这漆黑的通道中,对精神和体力是双重考验。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呼哧的喘气声,又因为通道狭长,这本来不大的喘气声却因为通道的多次反射,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