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八暗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总算是明白了。 乾八收起盒子,将绢帕又掏了出来,捧给楚非绯,眼睛却斜着阿房道:“誊抄一下,这绢帕我还要带回去。” 阿房白了乾八一眼,没理他,而是就着楚非绯的手,看那首诗。 那是一首七律,楚非绯到底给夏少元磨过几天墨,也算受过点熏陶,知道那字写得洋洋洒洒,似乎是极好的,至于里面写了什么,楚非绯是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