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挺可笑的,梁队,眼泪确实是咸的,我尝过。”夏妮仰着脸,纤手轻轻抚摸过那条被宣判死刑的伤腿,喃喃道:“队长,你什么时候出院,家里托我给你捎句话,大伙都很想念你。” “拉倒吧。”梁天苦苦一笑:“别拿这种话骗我,我平日里对你们什么态度你也清楚,那一向是有错必纠有责必罚,不像别的队长喜欢护犊子,你们宁肯想职工餐厅里的打卤面,也不会想我这个不苟言笑的破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