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没了,一张泛黄的入党申请书,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几个淘汰不用的证件,外加几个收藏起来的肩章,从警司到警督的都有,如果取出来摆成一排,恰好是从低到高。 “哦,这是85年,我从省警校毕业时的全家福,能看出来哪个是我吗?”梁天瞥了眼,眯起来笑道。 “考我?”孙德龙还之一笑,端详片刻,指了指照片第一排第五个咧着大白牙傻笑的少年。 “哟,真神了,怪不得圈里都说你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