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怎么跑的?”指挥大厅里的梁天听到这个坏消息,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立了起来,膝盖没留意,硬生生撞在桌板上,掀翻了显示器和一杯女下属刚摆上去的花茶,疼得他呲牙咧嘴,只感觉骨头都快折了。 “梁队,你怎么了?”听到动静的夏妮,扶着耳麦问。 “没怎么没怎么,你赶紧跟我说说,你们不是堵住了大鼠乘坐的车吗?” “是呀,可是车里没人。” “没人?没人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