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什么话!你是不是没挨过打?”张骡子扬起手里黑长直的胶皮棍,一副要动粗的样子。 “别别别,我脱,我脱还不行吗?”抱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心态,林奇小心翼翼的脱掉了裤衩。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些狱警们的目光并没有特别关照他的那个部位,大多数人都是一扫而过,只有陈红像中了邪似的在一旁流哈喇子。 看来浑身赤。裸检查,是水门监狱特有的规章制度,这些狱警们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