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位兄台,能不能宽限两天,现在兄弟我真是手里边紧了点。”裴行俭表情扮得跟真的似的。“你少来这一套,穷的是你自个,你家里边可差点都堆金山了,别以为老苏不知道,你那婆娘可是个能干的主。”苏定芳唾沫星子乱飞,害的老子也挨了几滴,只好退开两步,任这位腮腺系统发达的老兄继续向裴行俭施加压力。 裴行俭脸皮很厚,脑袋一摔:“我的老哥哥,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用女人的钱吧,以后我还能在家里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