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指引着他们的方向,而不是在他们的屁股后边拿着一根长满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抽他们的屁股让他们狼狈逃窜。 虽然有时候我想这么干,但是,身为灵魂工程师的我明白,强扭的瓜儿不会甜,我需要做的就是须着毛摸,让他们从肉体到心灵都成为我的学生。这么说虽然有点恶心,但这是事实。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礼,把教案挟起走出了教室。还没走上几步,就朝着已经站在外边几乎站了整堂课的刘浩笑道:“怎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