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着眼,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可惜,我已经把他从根子里看透了。可边上的李慎一脸委屈,看得出来,他是真委屈,不过是同案犯而已。 “下次?哼哼。”我冷笑数声,俯低了身子,死死盯着这个已然垂下了头去不敢与我对视的小家伙。手中的戒尺左摇右晃地继续保持威摄力:“没有商量的余地!李治,你可知错在哪?” 李治终于不再试图狡辩了,哭丧着脸:“不诚实。” “错!”我伸手指头弹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