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人不肯屈服于环境,他们想要守着心底最后一丝坚持,亦或彷徨,总之不愿忘记过去。 凌歧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他疯狂,所以他无恶不作,所以他无所谓成为一个虚伪的人,只要能达到目的,又有什么是不能出卖,不能利用的呢? 他坚持着最后一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执着,他很想忘掉那段大概永远都忘不掉的过去。他不肯屈服于环境,所以就要征服它。他不会选择沉默来抗议,不会选择无声去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