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中了毒,我希望你能帮我解毒!” “第二,安云山让我跪着,你让我坐着。”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好他们能造反成功,但我不看好安云山!”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哪怕是‘安云山让我跪着’这句话时,他的语气都相当平静,就好像是在陈述着一个客观的事情。 此刻的他,仿佛无情的机器人,将所有的情感剥离,只从最理性的角度分析问题。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