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你觉得段坤不是青州的人?而是古州那边来的?” 任盈盈有些不太自然的开口说道。 那‘父亲’二字,实在是太多年没有叫出口了。 任我行听到这声‘父亲’,神色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仿佛身上的、心理的伤痕,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有这个可能,但不一定是古州,也可能是别的州。青州培养不出来这样的人,古州大概率也培养不了。能培养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