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服从命令的下属。就好像杜南说的那样，他们是通过别人帮忙晋升神祇境界的。且不说有没有控制的手段，他们本身也必须服从那些帮助他们突破的首领人。如果违背，那整个小混沌区域都没有容身之地。

神祇和伪神祇不同。

前者靠自己努力突破一亿星等，前者是自由人。

后者靠别人帮助突破一亿星等，后者只是强者的麾属部下。

杜南还不了解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