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她，这已经证明神尊们对下层的‘神权’很有限度。哪怕此时此刻，‘神使们’在无罪之地也不敢参艾氏商头们嚣张。

虽然没有公开承认。

在内中层这无罪之地，艾伯利翁夫人的‘势力’确实比神尊们更庞大。当然不是说所有的神尊，而是说其中十位八位。它们绝对无法跟艾伯利翁相提并论。

“神珍阁会认怂吗？”

杜南的‘大生意’传开之后，人们拼命猜想神使们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