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趴在床上,侧着头,其中的一侧脸呈扁平状压在上面,另外一侧虽然流露在外面,但也被大片的血污所覆盖,已经乌青的口微张着,偶尔发出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喘息之音。 如此美妙的娇躯竟然躺在一片血污里面,这在萧邺感到恐惧的同时,也倍觉怜惜。 他虽然感到恐惧,但为了给自己壮胆,还是不经意的嘀咕了一句:“你这是被人捅了还是被人凿了,咋弄的面部全非的呢?” 嘀咕完,萧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