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期待着他开口垂询自己。 果然,那人开口冲他问道:“温储良?” “是是是,我就是,我就是。”这搭话的速度比平时快上一倍。 “跟我来。”来人显然不愿跟他废话,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温储良原本就已经被消磨殆尽的精力已经被这漫长的等待给耗光了,他垂头丧气地跟在其后,生恐将人跟丢了的架势。 一前一后,两人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那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