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水浸透,再拧干,敷在尚仪的额头上,然后用毯子将她裹紧,将她挪动到火堆旁边,有化了一桶雪水,放在火上烧开,冷了一小会,喂她喝了一些白开水。 冷棉布的清凉让尚仪的意识恢复了一些,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身上好难受,我这是病了?” 云动点了点头:“你病了,先喝点开水,发点汗,可能就会好的。” 尚仪勉强地笑了笑,干裂的嘴唇变成苍白之色,脸颊红得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