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现在就放在他的床头柜里,白纸黑字写着他的大名,他自然享有任意支配权。 虽然他也不知道那个什么门主为啥子要对他这么好,但内心深处总隐隐有种古怪的直觉,好像那人对他多好都是应当的,就如同欠债还钱一般,不仅没有任何愧疚感,反而还有些理直气壮,鬼才知道他为啥会有这种感觉,他想可能他也有点精神不正常了吧? “算了吧!这要是给你刮了蹭了,你把我剁了卖肉我也赔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