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疯子,另一种是神经病。 但杨峥能感觉到,那老僧两种都不是,生前应该到了某种境界,某种无视生死和‘肉’身痛苦的境界,心静如石,难以撼动分毫。凡是到了这等境界,绝对不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 老僧坐着的蒲团周围,是数之不尽的繁琐封印,密密麻麻,铺满了整个视野。 杨峥自忖,这宏大的规模即便以他的速度没有一年半载也休想布置完成,被困的那个老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