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也不知道老头梦见了什么,忽然打了个‘激’灵,从梦中醒来,像做贼一样左看右看。待看到没人才松了口气,用油腻腻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将‘药’倒进一个豁口破碗里,端着进了屋。 竹屋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楠竹桌子,一把竹椅,还有一张竹‘床’。 竹‘床’上躺着一个人,白布‘蒙’面,气若游丝,显然受伤极重。 邋遢老头拉着椅子来到竹‘床’边坐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