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言言自欺欺人的试婚纱的样子，我心里就压抑得难受。”

白缈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牵强的笑，“我也不舒服，但是没办法，她非要这么做，我们又能怎么样呢？就当做是在做一个美梦吧。”

她们谁都帮不了言言，只能靠她自己去缓解情绪，能做的，就是在旁边为她加油打气，陪她散散心之类的。

顾昭言怀里还抱着包装精致的婚纱盒子，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