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打开的锁。 伢仔摸索的动作到后面越来越慢,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我们谁也不敢催他,因为这机关实在是恐怖。 “长安,换我来!”秋小姐不是很有力道的声音传来,我看向她,无声的询问她要做什么。 她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指指了指木门,说自然是解机关。 我皱了皱眉头,说有伢仔就够了,你歇一歇。 “我是身体受了伤,又不是脑子,让开。”她的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