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授轻斥他莽撞,他却摇了摇头嘘了一声,侧着耳朵倾听什么。 我跟着他竖着耳朵,可什么也没有听到,但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又划破了另外一根手指,再次挤出两滴血。 就这么大概一只手五根手指头的血都取过之后,伢仔陡然动了。 他直接冲向正西方,吓的老烟脸色惨白,声音都变了调:“伢仔,你不要乱来!” 但伢仔显然没有听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