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去,额头上全是汗。想着刚刚要不是探头看了一眼,还是傻乎乎的在这里等,别说伢仔,就这钢叉戳过来的长度,我们三个估计就被串成冰糖葫芦了。 镇定心神之后,我忙朝许教授他们藏身的地方看去,可是一看却看了一个空。 他们人呢? “师傅?”伢仔慌了,跑了几步到了棺椁的另外一半,最后神色苍白的扭头看我,呐呐的说人都不见了。 我立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