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一回,等到海边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老夏拧开手电筒,照顾着我们上船,随后提着船上的煤油灯将所有人都接了上来。 我将老烟背到他的房间,放在床上平躺下来,他的脸色已经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嘴唇却乌黑的如同染了墨一般。 “老郑叔,拜托你了。”我朝着老郑叔鞠了个躬,他连忙摆了摆手,喊上郑老二他们就忙活去了。 他们一走,伢仔就担心的问道:“这帮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