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刘一鸣吗?” 这便是他的问题。 我手悄然摸向身侧的匕首,锐利的扫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一鸣是我爷爷的名字,父亲提过几次,但他每次提起的时候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即便我确定了守墓人的身份后,他也只寥寥几笔带过了爷爷的事迹,只说让我不要学爷爷那般急功近利。 这里是北海,离我的老家十万八千里,这样一个萧条的古董街里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