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神走的并不快,水从他的脚底一点点的漫了上去,先是腰再是胸口,最后再没过整个头顶,我几乎以为他是要去投河自尽。 “老烟,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心底那份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我扭头看向老烟。 老烟拿出一根烟在手上一跺,随后目光深沉的盯着枪神:“无论怎么样,也是他自己的选择,长安,701的成员在我管辖之下,但更多的时候他们是自由的。” “什么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