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瞥了我一眼,拿手掌拍拍死鱼眼的脑袋,一只通体翠绿的玉琀蝉顿时从死鱼眼的嘴巴里送出来。 他将玉琀蝉放在月光下,像是在看成色。 随即满意的擦干净放入口袋,领着我回了家。 至始至终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我看着那脑袋瑟瑟发抖的时候,说了一句:别怕。 我们刚到村口,远远的就看到父亲提着煤油灯在寒风下等候,我的心又是一酸。